被戒尺狠狠敲了两下,和仍在旁边吊腿背词的小癞子成了一对苦命的“手肿”兄弟。
不过,这三人中,最让人操心的,却是小豆子。
俗话说,男怕夜奔,女怕思凡。
他现在要背的词,正正就是《思凡》。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教训完了那对难兄难弟,老学究走到了小豆子跟前,打量了一下他。
外形是没话说的:披着一袭水袖吊着腿,身姿曼妙,口齿也伶俐。
“下文呢?”老学究拍了拍戒尺。
“我本是男儿郎……”这一句甫一说出,不仅老学究和旁边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正在院子里练书法的吕竹也急忙从椅子上将注意力移到了这边。
听着老学究只是从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却并没有伸出戒尺,看样子,是打算再给一向乖巧听话的小豆子一次机会了。
“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小豆子愣了一下,依然没有改口。
这下可糟糕了。
“您倒真是入了化境了,连雌雄都不分了。”老学究冷笑了一声。
看着小豆子被关师父和老学究抓进了小屋里,紧接着就从里面传出了鞭挞声和少年的哭嚎声,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