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新传来的歌剧,又不太敢一个人去,怕不会听闹笑话。我在那边一看到你就知道不妙,想着跟你老实交代,又怕你生气,最后……不就还是被我这冰雪聪明的师哥被发现了。”
“贫嘴。”程蝶衣听完了这一番解释,装作生气地刮了吕竹鼻子一下,跟着又忍不住笑了开来。
对视着笑了一阵,程蝶衣忽然开口道:“要是实在危险的话,就……暂时别读了吧?”
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还有几分试探。
“就这最后半年了,我会小心注意的,你就别担心了。”吕竹靠到他怀里,非常熟练地撒娇道。
程蝶衣摸了摸她的头发,感受着呼吸的热气隔着胸口的衣料传入,引起心脏处的一丝悸动。
半晌,他才应了一声:“好。”
已经快五年了,不差这最后一步,他还能等下去。
家里就他们三人,杂活都是请人定期来做的,大师兄段小楼又经常外出,因此实际上,家里大多是他们两个人在。
玩闹时再怎么亲近都不觉得过分,尚未挑明的关系就像一条马戏团里供他行走的绳子,一旦断掉重新装上,将不知道接下来的会是坚如磐石的钢丝绳,还是无比脆弱的普通细绳。
他战战兢兢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