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绝的巧巧桑自尽身亡……这一个曾经因为天真活泼而被称为“蝴蝶姑娘”的年轻女孩,最后也如蝴蝶一样,飞走离去。
说到底,内核其实就是西方男人的东方女性情结。
这一场《蝴蝶夫人》,主唱的人便是最近在新派人物里鼎鼎有名的宋丽玲。
在这个旗袍与洋装、西服和马褂并行的纷乱年代,许许多多的怪诞人物也层出不穷。宋丽玲既是人们口中不屑的“戏子”,便是以男儿身留长发穿中性衣服,也只是茶余饭后让人徒增笑耳的谈资罢了。
更何况自古以来男旦盛行,戏台上女装,戏台下“女装”,倒也不算新鲜。有人说他过于入戏,有人说他精神错乱,但无一例外的,对他那张混合了东西方之美的脸,夸一声雌雄莫辨,不算过分。
即使是身穿素衣,那一张脸,也足以使得整个画面都绮靡秾艳。
歌剧这种艺术形式,爱得人极爱,就像附近座位那些洋人;不爱的,自然就恼它不知所云咿咿呀呀,例如坐她隔壁的袁世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折磨自己。
洋人看京戏,国人看歌剧,没有包容海涵之心,可不是怎么看对方都觉得对方是垃圾。
半途听袁世卿说,宋丽玲的《贵妃醉酒》唱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