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晓得。”
程蝶衣闻言就是一愣,今日清晨也仿佛刹那变换成了那日午时,房间内晦暗不明的光线、轻柔绵软的蕾丝花边、厚实坚硬的鱼骨腰封以及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便似乎要重新浮现在眼前。
沉默了一阵,程蝶衣举着的勺子亦中途转了向,送进了自己嘴里的同时又把粥碗也放在了自己面前,无声地吃了起来。
吕竹捂嘴偷笑,抬眼看到菊仙若有所思地看着这边,明白她大约看出了两人的打情骂俏,便也是大大方方地回以一笑。
到了傍晚换衣服的时候,菊仙就笑着说了一句:“红红啊,你可是把你那师哥吃得死死的。”
“我厉不厉害?”吕竹仰头笑着,就势向后倚到她怀里。
“你是个厉害的,你师哥却是个倒霉的。”菊仙拿了几朵绢花和发夹比对了一会,取了两只珍珠发夹给她夹在了两侧鬓发间。
“不过呢,他心甘情愿地倒霉给你,我们这些旁人也说不得什么。”夹好了发夹,菊仙笑着又帮她梳理了一下微卷的长发,凑到她耳边道:“男人嘛,碰上了心爱之人,总是那般傻的。”
吕竹笑笑,又和她说了一阵,约摸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出了房门往外边去。
外边早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