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河里潜水遁逃,差点都没命回国了。
这次他这个女伴就当烟雾算了,上次那个女伴原本还是组织国外分部里的预备组员,知根知底几乎算是自己人的,最后都能出卖了他,这次可不能再那么轻易地相信人了。
“罗森,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带个女人上桌和我们一起玩?”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不满地出声。
吕竹顺着声音看了那个中年人一眼,又看了一下他身后站着的十来个黑衣手下,心里大概知道了这人的身份:原来这人并非如桌上其余人一样是个富商,而是江湖中人。
这估计也是坐在他旁边的人,离他的座位间隔比与其他人的间隔要宽一些的原因。
“陈先生,你不应该如此对待一位女士。”没等罗森作出回应,法国赌神的记名弟子已经先一步开口为吕竹说话了。
看着这个法国佬说话的同时还笑眯眯地冲吕竹点了点头,罗森重重地把几个金条按到桌上:死法国佬,又想出这一招。
“欧仁先生说得对,你们应该也都明白的……”罗森装作无奈地说了一句,然后相当顺手地摸了一下吕竹的手背,方才继续说道:“没办法了,她想要跟着玩玩,作为男人,自然是要满足她这么点小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