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但那时中了‘快乐’的她无药可解,而程蝶衣还有救。
程蝶衣举起手来紧紧握住吕竹的手,轻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好。”
说来容易,到了真正要开始戒除毒.瘾的时候,可没有那么轻巧。
听着房间里嘶吼打砸声,吕竹忍不住把房门推开了一丝缝隙,菊仙见状,急忙按住她的手:“别去……”
昔日温雅面容斯文谈吐变得疯狂而不可理喻,粗言秽语不绝于耳,段小楼比程蝶衣高大壮实不少,这时都几乎拉不住他。
不像一个人,反而像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
“放开我!我.操.你大爷……”房间里能砸的小物件都差不多被程蝶衣砸了个遍,墙上悬挂着的戏服也被扯落在小榻上,点缀的珍珠、亮片、水钻撒了一地。
“你们都是坏人!无恶不作!十恶不赦!”
“我恨极了你们这帮人!特别是你!”
他就这么怨恨地看过来,抓起珠子水钻这些零碎的小东西就往吕竹脚边丢:“我是怎样对你的,你又是怎样对我的?!”
“都说世间痴情女子薄情郎,你却是个薄情又滥情的女子!骗得我那么苦!”
“红红,你别听他胡说,他现在估计连自己都不记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