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竹静静地听着,偶尔目光与躺倒在床上目光溃散的如花相接,只见她依然是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仿佛被亲人救回也不是什么事,那种灵魂都似乎已经死去的破败之态,让人可怜又可气。
宋丽玲倒是细细了旁边桌子上的相关报纸,忽然冷笑一声:“医生说在那位十二少体内不止有鸦片,还有安眠药;而你的故事里却是说只给人喂了鸦片……现在梦醒偷生的阔少浑浑噩噩精神不振已经是个废人;而你,一个老人家山长水远来找你团聚,你却做出一副这般的模样。”
“那安眠药,是谁给他吃的?”宋丽玲合上报纸,看向如花时,声音更冷了数分。
“是我!”如花嘶哑着声音喊出了一身,脸色越发的苍白,恨恨地说道:“我很想死,但我怕万一我死了,他没死,丢下我一个……”
“我不会放生他和其他人好的!”如花话音未落,已是被颜老妈子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对她这残败躯体绝对是雪上加霜,看着如花咳出几口黑血,颜老妈子又气又心疼,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默地上前替她抹了抹嘴角的血迹。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吕竹突然开口问道。
没等如花回答,吕竹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