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他又和别人说要在纽约多留几天。
倘若问他留在纽约做什么,就一个字的回答:玩。
“他就是这样的了,很久以前就时不时飞纽约买东西,最喜欢就是在纽约买镭射唱碟,说纽约的镭射碟是最新最齐的。”顾家明坐在沙发上,笑道。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回香江?”吕竹问。
“你想我回去吗?”顾家明没有回答,反倒是带着笑意问起吕竹来。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吕竹自然也不是好对付的。
“真话先吧。”顾家明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花瓶,两枝红玫瑰分别被修成长杆短杆各一,相互依偎着争奇斗艳。
这红玫瑰就是他那晚所带来的,吕竹挑选了其中开得最灿烂的两枝,修剪了之后就养在了花瓶里。
数日过去,依旧鲜艳如昔。
“真话嘛……不太想。”吕竹食指按在下巴上,轻声地挤出一句。
这俏皮的模样显然是取悦到了他,顾家明再次笑了一声,然后又接着问了下去:“那假话呢?”
“完全舍不得你离开我啊!”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这已经是吕竹面对某人时的习惯成自然了。
“口甜舌滑。”他轻轻刮了一下吕竹的鼻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