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最初抵达三藩市在河畔等待丹尼来接她的时候,就是这个在河畔写生的卷发小哥送了她一副水彩画。
后来为了避免顾家明有所意见,吕竹就把画留在了丹尼的书房里。
而丹尼昨晚无意中浸湿了那张水彩画,整张画已经损毁无法修复,本来吕竹其实是有点儿心虚的,毕竟人家一番好意送一幅画得那么用心那么漂亮的水彩画给她,她却没有好好保存……
不过转念一想画家还在遥远的三藩,怕什么嘛哈哈哈——好了,世界上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生怕卷发小哥问水彩画去向的吕竹顾左右而言他地和卷发小哥打了几句哈哈,终于还是面对起了现实来。
“还记不记得我送给你的那幅水彩画?”卷发小哥笑容满面地问。
“当然记得,很漂亮……”吕竹暗中往顾家明和丹尼那边挪了一步。
“现在就更漂亮更让我满意了,对了忘了介绍我哥哥给你认识了——嗨,安德烈,这儿!”这个美术展览区并不是那种传统的必须保持绝对安静的地方,而是新人画家的聚会,偶尔碰到熟人呼叫几声,倒也不至于让人侧目。
随着卷发小哥的叫唤,一个男画家也走了过来,除了头上的棕色短发较之卷发小哥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