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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后,吕竹一边帮他上药,一边随口教训道:“你也是的,实在说不清楚就不要和他们说了,现在的人情绪激动又没读过什么书,哪能懂你们忍辱负重的真相?”
“我以为大家都是华夏人,都是同胞,他们更应该相信我而不是霓虹人……”罗森看着手腕上的伤痕,自嘲一笑。
“他们都当你是一番、二番那样的汉.奸了,只会觉得你和霓虹人蛇鼠一窝,哪还会相信你呢?”吕竹一边收好药水,一边劝解道:“你也别太伤心,清者自清,迟早他们会明白你的。”
“其实我也不需要很多人明白。”罗森抬起头,目光深邃而认真,“只要你明白我就够了。”
“这个时候,你在说什么呀。”吕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也不看看时机,就知道撩女仔。
“我是很认真的——我的工作,就连我的家人都不理解,不过我知道,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理解我。”罗森的目光之向依然没有变动。
吕竹垂了垂眸,没有正面回复,而是顺着他的话转移了话题:“你还有家人的?”
“废话,我当然有家人的啊,大户人家呢,不然怎么养得出我这般的英俊潇洒?”罗森爽朗地笑了笑。
那种在赌桌上、在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