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左右四周到处寻了个遍都遍寻不得,张亚友懊恼地一捶手,反倒是响起了电话声。
“喂?有大生意?好,我马上到。”听得电话里的合作者所提供的线索,张亚友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往回程的站点走去:也罢,情场暂时失意,那就先职场得意一下吧!
反正跑得了人跑不了庙,以后他有空就蹲守这条线,总能等到两人再见面的一天!
这一边,乘坐计程车回到彩虹邨的吕竹一行人也大包小包地下了车。
除了行李还有他们各自的乐器,一辆车都放不下,得叫两辆。
“嗨!嘉驹你们几兄弟回来啦?怎么样,去非洲有没有赚到大钱?有没有手信益街坊啊?”路过的街坊纷纷打起了招呼。
“没有啊,我们这次是去非洲搞音乐的,迟些出碟,多多支持啊!”面对这种街坊围攻的场面,嘉驹十分熟悉地反客为主,大声回了一句。
于是他立刻就收到了一大堆带着善意的“死仔包”调侃笑声。
这些年,随着许家新一代的长大工作,许家四兄弟就逐渐搬出了政府的廉租屋邨。
现在许家初代文武英杰四兄弟已经全部移民海外悠闲养老,而年轻一辈也在攒钱买楼或者等移民,因此就合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