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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嘉驹就顺应丹尼“多年未见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的要求,在阿涛和吕竹出去送别丹尼母亲之后,一个人留在了病房里。
“我终于明白,你当初为什么那么针对我和阿荣等人了。”看嘉驹沉默不语地给他削苹果,丹尼轻轻地笑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嘉驹皱起了眉。
“你们也没有强行隐瞒,正好我阿妈的邻居是你们以前的邻居,送她过来这里时两人闲聊,我听到了。”吕竹回来这几天,天天都来医院看他,碰到了以前的邻居不足为奇。
长辈们说起八卦来,什么陈年旧事鸡毛蒜皮都说得出——他那时候半梦半醒,就听到了这个真相。
“你到底想怎么样?”嘉驹问。
“我自己知自己事,不好让别人浪费大好青春等我……”丹尼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声音更低了几分,“不过,阿May知不知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啊,当时她才那么小。”嘉驹把削好的苹果放到床头柜上。
“那你……不打算说吗?我知道你也……”丹尼抿了抿嘴唇。
“还说什么,那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真能成,早成了。”家驹一脸的无所谓,“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