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岩送你回去。”
姜澜都已经站起来了,闻言愣了一下,皱眉道,“我……那个来了,不方便。”
陆行州让她留宿从来都只有一个目的,她向来很有自知之明。
话音落下后,陆行州吃面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有些无语,“想什么呢?我晚上要加班,你自己睡。”
姜澜被他促狭的眼神闹了个脸红,“我什么也没想,我……”
憋了半天,她憋出一句,“你才想多了,我睡觉不老实,怕把你床单弄脏而已!”
陆行州挑了一下眉,并未再搭理她。
夜色渐渐深了,姜澜躺在隔间的床上,能清晰的嗅到被单枕头上他的气味,隔着一道推拉门,能看到门外的灯光明亮,偶尔传来咯哒咯哒的键盘敲字声。
她问了苏沫,喝醉酒的那晚苏沫没到她房间去,后来她在垃圾桶里翻到了一方手帕,和陆行州西装口袋里常带的有点像,是他么?照顾了自己一整晚的人。
——
另一边。
薛佳凝深夜接到程兰打来的电话,开口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姜澜的新闻是你搞出来的吧?”
薛佳凝咬死不认,“我也是才看到新闻,我跟姜澜虽然有点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