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打颤的双腿,扶住了鞋柜。
耳后传来他系上皮带的声音,“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1.3141075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逃不掉了,可是她仍旧不甘。
凭什么?如果没有捐肾和流产的事情在的话,她当初是做好一直伺候他给他当情人的准备的,可是当初是他提出要放了她的,当你拥有过自由之后,再想要放弃,那种痛苦,无人知晓。
斟酌一番之后,她缓缓转过身来,面上还浮动着异样的潮红,嘴唇却是苍白的,语气悲凉,“今天跟我吃饭的人叫贺子渝,剧组新来的演员,我没那么大手笔包场养男人,他什么身份我不清楚,但你可以去查,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姜澜的嗓音很沙哑,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咽喉灼烧一样的疼痛,但是她还是得把这盆脏水撇干净,更重要的是,她不能让自己今天这痛苦白受。
“你说跟你吃饭的人叫什么?”
“贺子渝。”姜澜面不改色,“他说他见过你一面,去年他爷爷的寿宴上。”
陆行州紧拧的眉头渐渐松弛下来,目光有些复杂,很明显有一抹后悔的神色一闪而逝。
虽然不知道贺子渝究竟什么来头,但是感谢贺子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