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这么一出戏。”
陆行州冷笑一声,将她的下巴又抬高了几分,力道却小了,居高临下道,“你是没这么大本事,但是将计就计的本事倒是有。”
借张佩萍找茬的势,想给他来个金蝉脱壳。
姜澜被怼的无话可说,一副语塞的样子,目光躲闪,心虚的嘀咕道,“随便你怎么说。”
这副样子已然是认怂,目的达到,陆行州便丢开了手,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竟然是别人先找你麻烦的,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的话,我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
姜澜吃痛的揉了揉下巴,一屁股在餐桌旁坐下,心烦意乱,“知道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也没真的指望这么容易就脱身,恐怕一天安顿不好姜寻,她就一天没办法从陆行州这儿离开,这事儿得做长久打算。
看着桌上的外卖盒子,她扫了陆行州一眼,“你不是还没吃饭么?要一起吃么?”
她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下逐客令,陆行州怎么可能陪她吃外卖。
但最近陆行州的行事风格偏偏不走寻常路,安静的房间里听到低沉有力的一个字,“嗯。”
姜澜一时有些愣住。
最后,她点了三个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