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沉，靠在了陆行州的肩膀上，陷入了昏睡。
陆行州看着窗外的目光也收了回来，落在身边。
剧组杀青，这就意味着在她的电影开拍之前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会回到那个公寓里，跟从前一样。
“秦岩，她的下一部戏什么时候开拍？”
“大概再过半个月。”
“跟负责的人说一声，推迟一个月。”
秦岩愣了一下，“陆总，推迟一个月的损失……”
后视镜里看到陆行州不悦的目光，他默默闭上嘴，咽回了后半句话。
翌日早上——
姜澜醒来的时候头昏脑涨的，看着床边的一杯水，再看看身上换好的睡衣，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喝断片了，完全不记得怎么洗的澡换的衣服，总不可能自己喝多了还记得给自己倒杯水放在床头早上喝吧？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公寓卧室里熟悉的一切。
残存的记忆将昨晚照顾自己的那个人的身影和记忆中剧组喝醉的那次重合起来。
真的是陆行州。
确认之后，姜澜的心中有短暂的暖意流过，但暖意过后，更多的却是不安。
她和陆行州从前是交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