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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陆行州带着姜澜出席的场合，都被圈中人归为对顾家的警示，倒是没有往两人有多暧昧上面想，因为在外人眼里，姜澜这种身份背景的女人，就只能在这种时候当某种工具，根本没资格进陆家的门。
“条约期限还没到。”陆行州慢吞吞丢出这么一句。
姜澜哑然，她记得霸王条款上的期限是三年，可真没想到男人还真准备按照那个时间来算。
“陆先生，我觉得这样算不好吧？三年之内要是你厌倦了我，总不能还维持这份协议，所以不如早点结束，万一顾家过后来找我算总账，到时候我又没有你的庇护，那就真的很惨了。”
“有我在，他们不敢。”
姜澜黑线，“可你总不能一辈子在我身边吧？”
陆行州缓缓侧首，“只要你愿意。”
姜澜愣住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愿意的话，就能被他包养一辈子？
“陆先生，感谢您的厚爱，但我并不打算一辈子做情妇，这可不是个有前途的职业。”姜澜勉强挤出一个笑，说得极其委婉。
陆行州却给了她一个凛冽的眼神，“你没有选择。”
“……”
是啊，她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