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并没有说话,这正是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姜澜松下一口气,她今天过来只是在赌,赌陆行州不会对她无情到视而不见的地步,现在看来赌对了,他对她还是有几分容忍度的。
姜澜直起身,从办公桌上下来,扶着腰毫不客气的找了沙发一角坐下。
看女人这幅自觉把这里当自己地盘的态度,陆行州莫名心情舒畅。
“其实我来这里只是想问一个简单的问题,相信陆总一定不会瞒我,也没必要瞒我。”姜澜正色,“请问,您知道我弟弟的下落吗?”
陆行州的眸底闪过不易觉察的精光,但冷漠的脸庞没有透露半分情绪,嘴里不慌不忙扔出笃定的三个字:“不知道。”
姜澜却不依不饶,“真的不知道吗?陆总这么神通广大,而且之前一直有帮忙找寻我弟弟的下落,连我都能查出来他是坐的哪一辆出租车,这么长时间了,难道您还没有线索?”
陆行州狭长的双眼轻描淡写的睨了她一下,“姜澜,你是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你的家事感兴趣?”
姜澜浑身一僵。
说得没错,堂堂商界大亨,每天有忙不完的事务,而且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凭什么觉得陆行州会一直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