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愿意帮忙吗?”姜澜使劲挣扎,“不愿意就拉倒,说不定是因为你心虚,所以才不肯告诉我。”
陆行州微微眯眼,将她抵到墙边,“我做事从不心虚。”
“是吗?那是不是还要我夸奖你一下?”
姜澜冷眼刚说完,唇上一阵吃痛,陆行州像在惩罚不听话的情人一样,不轻不重的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奈何女人肌肤柔嫩,立马就有血腥味蔓延。
秦岩一双眼睛顿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就此出去,只得低头装空气。
“神经病!”姜澜吃力的推开他,瞪眼义愤难平,“不是不稀罕我吗?不是说我是‘这种女人’?既然嫌弃干嘛还要这样?”
陆行州用指腹轻轻擦过唇上血印,动作极其优雅。
“不是让人过来特意说情?现在给你机会,别不识好歹。”
“佳琪不是我让她过来的,怎么说我也多少知道陆总的性子,会做这种徒劳无功的蠢事吗?”
姜澜狠狠擦了嘴唇一下,嫌恶的调头就走,不过这当口,有人不管不顾的推开了门,差点撞到她。
“姜小姐,你没事吧?”
冲进来的是宣恒,他在外面早已等得急不可待,又听到房间里传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