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腹部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正说着,有人敲了敲车窗。
“姜姜姐,陆先生,你们还好吗?姜姜姐怎么样了?”是贺子渝的声音。
姜澜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就怕陆行州打开车门,于是连忙开口:“我没事,已经清醒很多了。”
陆行州眯了眯晦涩的眸子,“我说怎么这些天不来一个电话,原来是有人无微不至。姜澜,你忘记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不是,你先起来……”姜澜推着他,隐约觉得腹部有点疼。
想到之前这个女人被贺子渝软禁,如今她却能若无其事的和对方交流,陆行州眼中的愠怒多了几分。
“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你们也早点回酒店休息。”
贺子渝和张导分别叮嘱了几声,外面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这下,陆行州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像燎原的火势一样在姜澜微凉的肌肤上肆虐,熟悉的馨香伴随酒气扑鼻,仿佛也将他熏醉。
“疼……”姜澜被按着双手无法动弹,冷汗不知不觉浸湿额头,她感到腹部的疼痛更加剧烈,难以忍受。
“就是让你疼,才会长记性。”陆行州以为她是在说嘴唇上的伤口,倒也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