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一直咳嗽,后来她也抽空带人去大医院检查,然而当时并没有查出什么,她也就真信了是对方的老毛病。
乐母在他们身后开口:“其实之前喝中药,老夫人就有些不好的症状,当时我劝她不要再喝,但她觉得是夫人特意为她准备的,所以一直坚持,没想到会……都是我的错,我应该一早就坚持的。”
姜澜听了越发心惊,“那位老中医不可能会加这种药在里面,你是不是弄错了?”
乐母皱眉,“怎么可能会弄错,老夫人长期服用的只有这个,其他调补用品总是吃个两三天,她就开始嫌弃,不愿意坚持。”
姜澜的脸色渐渐发白。
难道那位老中医有问题?
出了办公室门,陆行州冷着脸对秦岩吩咐:“去把人带过来。”
姜澜知道指的是那名中医生,但陆行州这幅笃定是对方下手的神色让她格外郁闷,她敢打包票那位老中医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医德的事情。
下午,因为不能待在icu病房内,姜澜只好一直守在病房外,陆行州中途离开几趟,似乎公司临时出了什么事故。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看见还在病房外等待的姜澜,陆行州开口:“你先回去吧,这里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