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高兴。”陆行州微微眯眸,眼底幽冷,“就好好取悦。”
姜澜眨了眨眼,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毫不吝啬的吻了上去,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陆行州心底就像被什么挠过一样。
他明明应该对这个女人下狠手,但看着她的脸庞,他竟然无法像以前那样,眼也不眨的下达不顾她感受的命令。
轻柔的吻结束,姜澜望着他的双眼清澈无比。
“没关系,你要恨就恨吧,我全都受着。”
听到这句,陆行州脑中有一根弦铮然断裂,胸口像被利器狠狠划过一般锐痛。
这种感觉,只有在当初听见父母双亡的消息时才有过,之后的人生里,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撼动他心中最深的波澜。
唯有这个女人。
“你真以为我舍不得?”
陆行州压下心头这一缕异样,幽深的眼底只有灼灼愠怒,倾身而下。
酒气伴随着沐浴露的馨香混杂在空气中,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旖旎,原本工作的书房变成了气息暧昧的场所。
浑浑噩噩中,姜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本以为陆行州只是一次发泄,过后就会扔下她离开,但是男人好像不知餍足,从书房到卧室,整整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