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餐桌，气氛更加尴尬，尤其没人说话。
姜澜忍着难受的恶心感，一连灌了好几口酒，压下胸口那股闷闷的感觉。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虽然算不上有多愉悦，但姜澜多少看出来，这群人已经做出了选择，只是还端着架子，不肯在她面前低头，所以才会说考虑考虑。
出了门，宣恒自觉开口，但姜澜却摇头，“不用了，这里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我可以慢慢走回去，正好消消食。”
“我陪你一起。”
“真的不用……”姜澜正要再次拒绝，电话铃声响起，居然是秦岩打来的。
“姜小姐，陆老夫人请您回去吃晚餐。”
“不好意思，我已经吃过了，恐怕没时间过去。”
“……好吧。”秦岩犹豫了一下，还是加了一句，“其实，老夫人想见一见你。”
姜澜并没有软下语气，“已经这么晚了，有时间我会去探望她的。”
“……”秦岩只得沉默着挂电话。
“等一下。”姜澜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现在在陆家？”
“是的，不过马上就要离开了。”
“苏沫和你在一起吗？还是说，你准备去赴她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