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他吗?我们家凭什么要在陆家面前低人一等?”贺子渝明知故问。
从小生活在这个圈子里,他不是不知道实力和权利决定着什么,可他就是想挑战一下,然而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不甘心吗?”贺老慢慢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贺子渝捂着被打疼的手臂,狠狠开口:“难道您就甘心吗?”
贺老微微眯起了眼睛,“当然不。可是子渝啊,现在你只能暂时认命,我们还没有那个能力去挑衅陆氏,不过——我相信会有看见大厦将倾的一天。”
想到陆行州对姜澜那个女人在意到亲自来接的地步,他眼中流泻出一抹精光……
加长的黑色商务轿车内,姜澜与陆行州面对面,正襟危坐在里头,并且偷偷看了他好几次,却发现男人依旧保持者闭目养神的姿态。
主动坦白还是继续酝酿?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陆先生。”一再思索之后,姜澜还是决定“坦白从宽”比较好,“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救我,很感谢你。”
陆行州缓缓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眸中有一层薄霜。
“救?”他薄唇轻启,语气里讽刺含义明显,“我看你和贺子渝相处得很不错。”
今天他到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