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里,她一定要把这个人攥紧了,攥紧了,让她哪儿都去不了。
直到身归尘土。
赤|裸地相拥而眠,毕果梦里都是激荡的河和绚烂的花朵。
再睁眼的时候,棉被软,阳光懒散,眼皮厚重,身体餍足。
毕果将手掌盖在眼睛上,好久,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房子外面有响声,不一会轻慢的脚步声到了卧室门口,推开那一道缝,柔和的声音问她:“醒了?”
“嗯。”毕果乖乖地点头。
“洗脸吃饭。”简学周笑着道,“时间刚好。”
说完她准备转身离开,步子还没跨出去,身子便又重新回来。
依然扒着门,笑容里多了点意味深长:“起得来吗?”
毕果嗓子还没打开,嘟嘟囔囔回答:“当然呢。”
“是吗?”简学周道,“那起来,我看着你。”
毕果不知道起个床有什么好看的,但既然是简学周提出的要求,她自然照做。
几乎一个鲤鱼打挺就翻滚下床,落地晃了晃,不过不要紧,及时稳住身形,给了简学周一个自信阳光的笑容。
“呦。”简学周上下扫她一眼,“跟书里写得不一样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