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忍着疼痛的样子,安镜于心不忍:“药给我,我来擦吧。”
她从护士手里拿过棉签和药水,蹲在姑娘面前,小心翼翼地帮她擦药:“手掌还好,不会留疤的。”
“留疤也没事,我没那么金贵。”
“胡说。姑娘家,哪有不看重身体发肤的。”
明明是被陌生人“凶”了,可她心头却有一股久违的暖意划过。
……
安镜再次抱着她坐进车里:“姑娘一言不发,任我带上车,就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她从容答道:“你是女人。”
“谁说女人就不会对女人图谋不轨了?”
“镜爷,您自己说的。”
我自己说的?!安镜想起方才当着众人面说的那番话。好吧,的确是她自己说的。
“姑娘沉着冷静,衣着不俗,举止端庄,必是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说说吧,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也好完璧归赵,跟令尊令堂有个交代。”
“租界喻家,喻音瑕。”
“你是正清百货老板,喻正清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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