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浪费。”
    安镜瞪他:“闭嘴。”
    晚云上前来擦拭桌面,安镜悄悄看喻音瑕。她低着头,但嘴角似乎挂着笑?
    真丢脸。安镜想找个地缝钻。
    ……
    饭后,安镜让安熙避嫌,自己送喻音瑕出门。也不知抽了什么风,贸然问道:“喻小姐年芳二十没错吧?可有定亲?”
    面对安镜如此直白的问话,喻音瑕不知其用意,脸却发起烫来:“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
    “就没想过,寻一个自己真心爱慕的人?”
    “镜爷。”喻音瑕的语气突然变差。有几个女人能遵循自己的想法而活?
    “这样的世道下,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拥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你三十岁不婚嫁,无人敢置喙,那是因为你有钱有势站得住脚。普通人家的女儿若二十岁没找到婆家,就会被左邻右舍指指点点。同为喻家的女儿,喻兰茵十八岁就许了有钱人家,我却二十岁迟迟未嫁。你目达耳聪,心似明镜,当真以为是父亲舍不得我吗?”
    安镜愣了,还没想通这突如其来的火气是针对自己,喻音瑕就把手里的暖炉塞还,转身跑出了大门。
    絮儿和私家车等在外面,喻音瑕怒气未消,大声道:“絮儿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