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爷若不嫌弃,跟我一样喊红姨吧。”
    原来,刚刚那位红姨就是她的母亲。安镜的心揪着,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她。
    ……
    “咚咚。”
    红姨备好了热水来敲门,喻音瑕拿着棉衣棉裤,拉了安镜往外走。
    走进一间更为昏暗狭窄的空间里,可容纳一人的木桶内装满了热气腾腾的温水。
    喻音瑕试了试水温:“温度合适,镜爷擦擦身体吧。衣服我放在架子上了,您洗好了再叫我。”
    安镜因她的体贴而动容,右手抱着左胳膊扮柔弱,靠着木桶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伤成这样,你看我还有自己擦洗身体的力气吗?”
    光是想想安镜脱光的画面,喻音瑕就烧红了耳朵。
    “你,我,我……”
    “逗你的。”安镜单手解衣扣,“你也是有丫头伺候的小姐,怎能让你……”
    “安镜!”喻音瑕气鼓鼓地打断她说话,三步并作两步,上手给她解扣子,“要不是看在你也是女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脏不脏,洗不洗!”
    “音音,你好凶。”安镜奸计得逞,自取了小名来喊。
    喻音瑕的头埋得更低了:“你还真是没一点女人的样子!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