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是我对你见色起意,是我对你死缠烂打,是我守不住君子之礼,是我,好喜欢你。”
本是互诉衷肠的良辰美景,某人偏偏少根筋地要问:“你昨天吻我,是因为吃醋?”
喻音瑕若有似无地“嗯”了声。
“韵青是我朋友,她家大业大的,也图不了我什么。”言拙的镜爷,你没救了。
还好她自己反应快,补充道:“她都结婚有孩子了……”
越说越离谱。
安镜郁闷地打自己嘴:“音音,我嘴笨,至今也没哄过姑娘,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好听的话你都当真,不好听的话,就当我放屁……”
喻音瑕疼惜地抚上她的唇:“不怪你,是我小气了,见不得你对别的姑娘眉开眼笑。阿镜会不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不会。从今往后我再不对别的姑娘笑了。”
“男人也不行。”
“好,我只对我的音音眉开眼笑。”
思量再三,安镜未将今晚在夜总会见到梨夏的事和盘托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梨夏有她自己的命和自己的路,旁人多说无益。
……
依依不舍地分别后,安镜回家就给唐韵青打了电话:“正清百货亏损,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