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人鼻息者罢了。
    等碍事儿的人退出去,安镜自如地牵了喻音瑕的手:“去我办公室吧。”
    喻音瑕不好挣脱,扭头对絮儿说道:“食盒给我就行了,你回去跟老爷说一声,晚些时候镜爷会送我。”
    安镜眯眼。这话,好熟悉。
    不正是她们在街上相遇那次,她抱了受伤的喻音瑕,对絮儿说的话么?
    ……
    办公室里,安镜倒了温水好让喻音瑕洗手。
    拿毛巾帮她擦干水渍,亲了亲手背:“对他这种货真价实的登徒子,没必要以礼相待。”
    “他是你堂弟。”
    “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能对你无礼。”人一旦吃起醋来,是不讲理的。
    喻音瑕刮了一下安镜的鼻梁,呵呵笑着:“阿镜如此霸道。”
    她走向桌子,打开食盒:“我在街上买了些做足花样的糕点零嘴,快来尝尝好不好吃。”
    腰被搂住,耳垂被含住,喻音瑕手中动作一顿,一块桂花糕从油纸袋里掉落在桌面,碎成了两半。
    “你最好吃。”安镜放过耳垂。
    喻音瑕脸和耳朵发烫,拈了一块桂花糕转手塞入安镜嘴里:“轻浮!”
    安镜甜滋滋地吃着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