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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镜守在门外,听到撞击和她呼痛的声音后冲进去。
喻音瑕光着身体蹲在墙边,安镜拿了浴巾裹住她:“撞哪里了?”
“出浴缸时不小心滑了一跤,后背,撞到墙上了。疼。”
安镜拿开浴巾,低头看她的背,纱布被血染得通红:“伤口裂了,先起来,我给你换药。”
要不是怕拉扯伤口,加重伤势,她就直接打横抱起喻音瑕了。
喻音瑕全身XX地趴在床上,被子盖住了腰部以下。安镜上药时,起初还能心无旁骛,慢慢地,随着喻音瑕体温升高,她也跟着想入非非了。
这几天每次换药,安镜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涂抹,喻音瑕都很难熬。
“干净的衣裤放这儿了,你歇一下再穿吧。”
安镜说罢,就准备去浴室洗个澡降降火,喻音瑕却拉住她的手,借力坐了起来。
她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看到了。
“音音,天气凉,别,别又再冻感冒了。”安镜口吃了。
“疼得使不上力,你帮我穿。”
“啊?哦,好,好,我帮你穿,我帮你。”
安镜俯身拿睡衣,喻音瑕跪坐起,单手勾住她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