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像极了她们第一次在车里时的极尽温柔。她的吻,不是侵/略,不是报复。
    她的吻或许是心疼。
    一记“甜蜜”的长吻过后,喻音瑕缩进安镜的怀里:“我要感谢韵青姐,若不是她,我也不能活着等到你再度拥我入怀。更感谢安熙,若不是他的信,我大概就退出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的姐姐专一且长情,爱上一个人没有十年八载是不可能放得下的。他说,他的姐姐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值得我不要脸地去哄。他说,如果一定是嫂子不是姐夫,他希望是生前认得的人,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拍着胸/脯跟爸妈说,嫂子漂亮聪慧,大方得体,善解人意,配得上我姐。他还说,如果我不争气,他就拉着爸妈一起保佑强爷把你追到手了……”
    安镜不说话,喻音瑕抬头去吻她的唇:“强爷和韵青姐一样,他们都很爱你,是我来得最晚,却得了你的心。”
    这晚,喻音瑕说了很多,像是在讲故事。安镜听着她的声音,很快就入睡了。
    当作是南柯一梦吧。
    梦里的她和她,是石榴园里打闹的恋人,是手牵手逛街的恋人,是赤诚相拥的恋人,是最寻常不过的一对恋人。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