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这几个犬子平日里被我宠坏了,说话口不择言,别跟他们计较。对了,绯槿丫头的后事段老板预备如何处理呀?”姬伯谦暗笑,不急不慢地泯了口茶。
“这个嘛,说要将牌位送进谢家祠堂,着实为难。”
“知道世伯为难。”说话间姬罗预走了进来,她在外听了半晌,灼三爷也劝了她许多,她终于打算妥协一二,“要不送绯槿的牌位进谢家祠堂,要不八抬大轿迎绯槿过门,二选一即可,世伯意下如何?”
段伐阳越想越不对:“可人都死了,怎么八抬大轿娶进门?”
“人活着怎样抬轿,人死后就怎样抬棺,很难吗?”
白事当成红事办,别说他段伐阳闻所未闻,连姬伯谦也第一次听说,这个丫头从小到大想法都稀奇古怪的,他也见怪不怪了。
谢丞修脑袋转了转,反正也不用跟死人同房,只是娶进门而已,可以接受,但好像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姑娘,你说的容易,那娶亲的时候奏丧乐还是奏喜乐?挂白缎还是披红绸?”
“当然是奏丧乐挂白缎了,人都死了,你还想多欢天喜地不成!之后绯槿出殡安葬也要由段家来办,如何?”
段伐阳连叹三声,不得已答应下来。
所以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