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盘算还有一层意思,绯槿丫头若真成了谢丞修的亡妻,那姬罗预再嫁过去岂不是和自己的丫鬟平起平坐?何况谢丞修还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姬伯谦瞧了出来,怎能任他盘算,打断了他的话道:“那棺材是吧,昨日犬子已经登门拜访过了,所为何事想必段老板也清楚。”
“清楚,我还没有老糊涂,可我今日过来,翁老知道所为何事吗?”
姬伯谦正想出言相阻,段伐阳却起身行礼道:“翁老,咱们两家老交情了,您可别推辞呀,今日我带着这个不争气的外甥过来求亲,也实在没有办法,他心宜令千金日久,若非求而不得,也不会在一个丫头身上下功夫,谁知那丫头会错了意,自己撞死在了段府,我段家并非不讲道理,可以对那丫头负责,只求翁老成全我这个外甥,将来令千金嫁到王府,必然也亏待不了她,再说,他们二人郎才女貌,咱们做长辈的何乐而不为呢?”
段伐阳不愧是做生意的,一张嘴颠倒黑白毫不费力,谢丞修自己都给吓着了,心宜姬罗预日久?进门的时候才初次见面啊!舅舅果然高明,如此想来抱得美人归也不错,即便因此不得不给那个丫头名分也还是赚到了。
姬伯谦的不乐意都写在脸上了,那可是他的心头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