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贪狼的罪己诏里藏着姬罗预的判命诗?”
“没错。”
“那怎么办?已经不在了。”
“他题的不在了,你重新题过便是。你的朱笔不同于寻常执笔官的朱笔,即便是金笔曾题过的判命诗你也可拂去重题。”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题。”
这一刻,净淮看得出来她的心思已经乱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慈霭温和地笑道:“不难,时候到了你自然知道该如何落笔。”
流云撕扯着天边的晚霞,醉人的胭脂色一层又一层地晕开,看痴了月未央:“主儿,雪儿当年亲手书写的存思录可否借我?”
“借你不难,只是你拿走之后,就别再来还我了。当初你遍体鳞伤,手握着染血的存思录求我帮你保存,那时的你是怎样的决心,今日可曾后悔?”
后不后悔她答不上来,可如果真把雪岁阑的存思录握在手里,她并不确定自己能否消受:“那还是主儿你继续帮我保存吧。”
净淮笑笑:“我现在净心修行,实在不宜过问太多山下之事,可我想听你说两句,就像讲故事那样。”
“行,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段世清的《寺泉秋浴图》流落坊间,姬家迫于舆论压力,被迫同意与段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