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三句两句地臊我。”
“丑死了,你可泯住吧。”姬罗预掏出帕子,给她擦着眼泪,“玩笑话你都受不了了,万一成了真呢?你也知道段府公子什么手段,他敢如此明目张胆,必然料定父兄在乎我的清誉,在乎姬家脸面,纵然知道此为阳谋,也难保不会答应段家联姻的要求,我的婚姻尚且不能由着自己做主,你难道要跟着我嫁去段府做小妾不成?”
“不要,绯槿就是在段府丢了性命,我害怕,也不想姑娘嫁过去。”
“我们不同身,亦不同命,你还有的选,可我呢?”她俯身,蹲在嫣红的木芙蓉前,“你羡慕这花有叶子托着,可北风一来,花先落,兽鸟一过,花先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谁也无可奈何。”
“姑娘。”紫蔻扶她起身,“都是我的错,惹姑娘伤心了。”说话间两人进了梨花栈,新培植的百岁兰就吊在的楼台下。
七里花田之间,也就在距离瀛洲桥不远的地方有座小楼,名为梨花栈,倚傍着几棵梨花树,夏来看雪景,冬来观花海,不将四时变化放在眼中。平日在劳作久了,躲到梨花栈烫壶热酒,再备几个小菜,最惬意不过,而且这里视野最好,能览尽整个花田。
七里花田开垦前曾是一片荒土,说寸草不生有些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