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人又不是我害的,不过没有救人而已,算不得罪过吧!也怪她自己太拧了些,早早把绳子绑在白斑身上,两者都能得救,偏偏执意而为,既害了别人也坑了自己,不值得怜惜。”说罢他心疼地注视着下面,“只是可惜了我的白斑,平白无故葬身于此。”
祝孟桢忍无可忍,甩开了祝闵恪,冲过来不由分说地给了段世清一巴掌,今夜她先打了弟弟,后打了青梅竹马,什么谦和恭顺的形象完全不顾,且怒斥段世清道:“人命都没了,你竟还惦记着狗!”
段世清的随侍都慌了,圣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上来还打了自家少爷,要知道段世清从小到大无论犯再大的过错,段伐阳都没有如此惩戒过,也不知圣姑哪来的勇气和胆量。
段世清也没有反应过来,脸上道道指印清晰明显:“祝孟桢?你疯了吧!”
崖下的姬罗预此刻都快没了气息,人命关天呀,却不想临死前还要看他们在崖上掰扯,跟打情骂俏似的。
她不断地磕着,像有什么东西掐住了自己的脖颈,可越咳肺间的气息就越弱,想要再呼吸难上加难,全身都已经凝固了一般在沼泽中动弹不得,直到淤泥侵入了她的嘴巴和鼻孔,窒息的感觉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