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来抱她,于是她逍遥快活地仰躺在香案上,小果子吃着,小香饼嚼着,还不知足,喃喃自语道;若是有酒就好了。
“哐当!”门忽然被推开了。
长时间的作威作福让她已经习惯性地肆无忌惮,连看都不看一眼来人,张嘴就道:“我说过了,腿麻得很,要人抱着才能下去,做不到呢就不要来烦我,我忙得很。”
“腿麻了?要横着抱还是竖着抱呢?”音如泉水清澈,声似秋风柔和。
她惊讶地瞪大了瞳孔,触电般从香案上坐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外,一身靛青色的衣裙,不着胭脂粉黛的修饰,素净而清冷,眉目间却隐含淡若烟波的柔情,来人正是月未央。
姬罗预傻眼了,顿时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踌躇半晌终于开口,却是一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话从何说起呀,好像她要过她似的。
月未央笑得清浅,一只手提了个食盒,另一只手提着八壶酒,放在了她身下的香案上。
“这是什么?”姬罗预揣摩着该不会是毒药白绫吧,这几日自己罪孽深重,月未央难道是来亲手了结她的?
月未央看她惊恐的小眼神忍俊不禁:“想什么呢,今日重阳,给你带的螃蟹和江离秋,八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