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想夜夜都在一起吧。”月未央屈指弹在她额头上,笑得宠溺。
崖望君端在观音殿外望风,确实有人过来,他赶紧拦下道:“主儿,你就别进去了。”
“我没打算进去。”净淮瞧了眼他,“看来你知情。”
“当然。”
“为何不劝阻月儿?”
“主儿,你知道她下了多大的决心,为此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吗?我不忍心阻拦!况且为了不连累您的修行,她精心谋划,为您和姬姑娘做尽了打算,唯独把自己划了出去,她明白后果,也知道不能长久,何不成全她须臾间的纵情尽欢?浮生若梦,昙花一现,您知道的呀,她不图别的了。”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既然她自甘沉沦苦海,我也渡不了她。”主儿说罢怅然转身。说不心疼是假的,月未央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一直竭心尽力地守护着他的功德,只待他有朝一日能够成佛,金身立于西方梵天世界永沐佛光,那时,她便可还清业债,功成身退。
可现在看来,不能了。
偷盗地脉紫芝是重罪,何况千年前的那笔血债她尚且未还清,诸天神佛不会放过她,只为了一个雪儿,她真的至于吗?
逆天而为,必遭反噬,月未央深知这个道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