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侧站着位侍女,正是紫蔻,因为灯光太暗,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压抑的氛围。
祝孟桢不寒而栗,感觉身后有风袭来,忽又听见了整齐划一搭箭拉弦的声音。
“祝姑娘不妨回头看看,有惊喜哦。”玞四爷提醒道。
灯光晦明不定,祝孟桢懒得回头:“叙个旧而已,玞四爷为何如此大动干戈?莫非我那日跌下画舫后口不择言,问候了四爷十八辈祖宗?否则总不至于以性命相逼呀。”
“圣姑果然胆色过人,万箭相挟之下还能谈笑风生。都是千年的狐狸,咱们也不用扯皮了,今夜邀你至此并非为了那夜画舫之事,而是另有要事相询。”
“据我所知,除过那夜与四爷有过牵扯外,其他时间我们似乎并无瓜葛,不知四爷有什么事要问我。”
“不知?”姬玄玞忽而拍案狂怒,却不是对她,而是冲着身边的仆役,“都死了嘛,眼睁睁看着圣姑站着说话,却还不搬把椅子过来!”那几人果然风风火火出去了,回来时放了把椅子在祝孟桢身后。
饶是灯光晃眼,祝孟桢也看得清楚,那分明是老虎凳:“四爷什么意思?你敢在府中对我滥用私刑!”
“敢。”姬玄玞仰坐于前,眼神睥睨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