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放肆了,今天必须给你点教训才行。”
怎么回的山上姬罗预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月未央松开她的时候这个腕子都是红的。
崖望君蹲在门口啃着根大棒骨,也不知道偷了哪家的牛,看见月未央回来,老鼠见了猫似的躲了起来,原本以为月未央会大发雷霆,谁知她面染怒色,径直带着姬罗预进了扫羽轩。
难道两人吵架了?崖望君担心,正想跟上,门却“嘭”地一声关住了,差点夹住他的鼻子。
继而里面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正想去梦觉寺搬救兵,忽然又传出了哀求声。
“央央,我知道错了,你别……”姬罗预瑟缩在床角,眼神可怜巴巴。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月未央纤细的玉指已经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莹润优美的锁骨,汗珠儿顺着玲珑的曲线往下淌,内襟全部湿透了,呼吸也异常剧烈,此刻实非她意乱情迷作祟,而是真的吃不消。
这伤太拖累人了!
她唇上毫无血色,脸上苍白如纸,姬罗预也看出了端倪,慌乱地拿着帕子帮她擦去脖间和脸颊上的虚汗:“央央,你怎么样了?”听她呼吸间夹杂着低沉的冷嘶,强忍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脱下鞋子才发现,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