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痒。
祝孟桢远远瞧见了他,惊慌失措地过来,把他拽到林子里:“小师父,你怎么过来了?”
小泗见她,笑得开心:“有缘再见施主,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东都逢此大难,我理应出面尽微薄之力。”说话正儿八经,还挺像那么回事。
“这说辞谁教你的,知道什么是慈悲吗?先顾好自己的性命吧,风大雨大,你在外面不安全,快回去,别让你师兄担心。”
小泗也极听话:“那好吧,篮子里还有些炊饼,劳烦施主替我分发了吧,我会在菩萨面前多言你的功德。”
祝孟桢拗不过他,只好接下,可却见他动作奇怪,小手抓来抓去的,褪下他的袖子一看,两只手臂上大片的红疹,有的已经流脓出血,显然跟乡民患上了同一种病。
祝孟桢给不少人察过了病情,也不是多稀奇的猩红热,可因为伴着洪涝而来,其势凶猛不说,还掺杂了些其他细小的并发症,要对症下药才行:“你回梦觉寺等着,不要再出来了,我去找草药,找到之后去救你,明白吗?”
“明、明白了。”小泗懵懵懂懂地看着她跑开,也不知道这位施主为何对自己如此上心。
“爹,不能任由乡民的病情恶化下去了,我必须去一趟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