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个灵牌过一辈子,白衣游街丢人现眼也不算什么,他本就是不顾及什么名节的人,从来都是觉得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最重要,沽名钓誉最没用。
真正令他魔怔的,是姬罗预。
舅舅段伐阳不该带他去姬家,不该遇到姬罗预,自那之后,别的女子在他眼里都成了庸脂俗粉,食之无味。
后来,舅舅又告诉他,表弟段世清为了给他复仇,也为了给段家挣回脸面,要迎娶姬罗预,他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强烈反对,又打又闹。
知子莫若母,段存熙一猜就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哪能由着他胡来,命人给关了起来,准时准点送饭过去,决计不让他再出来丢人了,他因此也变得半疯半傻。
时刻不离“姬家小娘子”,那次他错把送饭的丫头当成了姬罗预,不由分说地往人家身上扑,饭菜都洒了一地,仍遮拦不住他的污言秽语:“小娘子,你终于肯嫁给我了,来,哥哥疼你。”
又啃又咬,毫不疼惜,那丫头出来的时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裙裤也脏了,大片的血迹。
段存熙只能用银子打发了,心想这儿子也算废了。
之后再送饭进去,可不敢用丫鬟了,换成了家奴,谢丞修倒也安生,没有再惹是生非,看来只要他不见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