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来的可是玞四爷和圣姑,怎么能说随便呢?”段幼仪想拦没拦住,谁知刚走没两步就被段恨惜给绊了一跤:“二姐平日醉心琴棋书画,倒不曾看出来有这份心胸,在我段家落难的时候,竟只有二姐一人挺身而出,勇气可嘉。”每个字都在讽刺。
“什么意思,你拦我做什么?”
“二姐眼神不太好使,自己撞到我脚上的。”
段楚仙怒了:“给我使绊子还说我眼神不好,爹娘刚走,你就这般没大没小,长幼尊卑都不顾了。”
“我说错了吗?”段恨惜斜睨,目光掠过人群钉在那几人身上,幽然道,“二姐若非眼神不好,怎么会看不到他们劫我们段家的东西?”
“你这样的眼神怎么还好意思说我?他们回来的时候何曾带着那些东西了,分明只有两个人而已。”
“对呀,两个人而已,那他们劫我段家的金银细软呢?”
段楚仙恍然大悟,想了想道:“说不定是给藏起来了,毕竟是赃物,若被我们指认出来也没法做人了。”
“没错没错,既然被他们藏起来了,你又如何指控呢,难不成凭空口白舌吗?”
“那我们怎么办,任由他们嚣张不成?”
段恨惜颔首:“未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