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知道王爷身正心直,光明磊落,又久经沙场,鬼神无惧,但唯恐损了福荫,报应在子孙,而非当下,亦难得见,因此不得不顾忌着些,依孟桢看来,王爷不如找个公信之人托付命策,上可定福祸,下可安民心。”
“圣姑说的容易,公信之人可不好找,要不屈权淫,不谋私利,不惧福祸,不患得失,在东都谁能做得到呢?”
祝孟桢不言,只俯身站在那里,便成了众人目光所击的活靶,还不够明显吗?
姬玄玞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知道她的觉悟非同凡俗,此次怕又要力挽狂澜,舍己为人,虽然疼惜她却也愿助她一臂之力,于是抱拳道:“王爷所说之人,东都不是没有,算起来,唯圣姑一人而已。”
祝孟桢的确是最合适的。
她救死扶伤的功德在前,没有人不感念她的恩情,勇当大任的举止在后,没有人不敬佩她的牺牲,对她自己而言,她既达到了目的,又赚足了人心,可谓一举两得。
姬玄玞的威信不容置疑,很快就有人跟从响应,王爷本身也对祝家印象极好,他当然同意,只是不知圣姑的意思:“圣姑意下如何?”
她不加推辞,斩钉截铁道:“孟桢愿领东都执笔!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