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效仿,她被斩首于阴河堕天堰,你难道也想如此?”
“什么?”祝孟桢惊诧,“她不是随月净尊者成佛西去了嘛,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御使自重。”
时方旭叹道:“她为了逆天改命,不惜偷盗地脉紫芝,这才有了后来的飞蝗袭城,又在请凤丘栖梧君出面相救之际,耽搁了下元节修斋设醮,所以才会水淹东都。”
“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斩首啊!”
“对,不至于,但她为了救东都百姓免于洪涝之灾,杀了冰夷神。”
“弑神?她如何敢!”
时方旭摇头:“你不了解她,这世间没有她不敢的!你可不要跟她学,否则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祝孟桢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代价也太大了,她究竟在为谁逆天改命?”
时方旭犹豫片刻,终究没有道破:“总之,今后你要好自为之,千万不要步她的后尘,否则,朱笔宝册我能给你,也能夺去,明白了吗?”
“明白。”
“对了,月未央的朱笔呢?我要带走。”
“她人都没了,御使要朱笔何用?”
时方旭抄起案前朱笔,转动笔杆,让窗下莹润的月光勾勒出笔头刻字的全貌,深深浅浅,不甚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