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罗预步步后退,没有留神门槛,一个踉跄跌出了门外,崖望君赶紧过去扶起:“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她扶着额头,紧皱的眉心轻颤,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怎么回事,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了?”
“没有,我都说了没有!”她气急败坏,拉着崖望君的衣领,愤然道,“认识我师父之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除了还记得我的名字,其余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究竟要我说几遍!”
崖望君知道她此刻情绪不对,也没有计较,只轻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不记得了呢?”
“我怎么知道!”眼泪不停打转,她似乎回想起初见月未央时,那些听不懂的话。
什么“伶牙俐齿,不输从前”,当时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想到她说的从前究竟是什么时候。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崖望君掌心捏着把汗,摇了摇头:“也不是,最开始并不知道,后来央央提过那么几句,说来都是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语,但拼起来的意思我大抵猜到了。”
“所以我的前身真的是提灯侍者?”
他看也瞒不住了,点头道:“不错,央央当时送你的那张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