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姿容。
偏她神色懵懂,痴望失神,月未央只当吓到她了,并没有苛责,只是轻轻拿下梨脯,握在掌间,不言其他。
殊不知,她的失神难以启齿,不该站在此处,不该是这样的角度,将透白的衣衫内所有的风景都览尽,竟还贪得无厌地不肯收回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美目流转,品咂着温香软玉,算是各占其一。
倏而,她双膝并拢,伏在月未央身前,侧首往前探了探,轻轻嗅着,问道:“为何熏香的味道不一样?”
四个香炉自然熏的是同一种香,只是月未央身上的味道不一而同罢了。
瞧着她的鼻尖快要碰到自己的脸颊,月未央没有躲,反而贴着她的耳际,笑道:“怕你只识绿云香,不识颈边香,只识粉腮香,不识暖甘香。”
她声音沉敛幽魅,雪岁阑只觉浑身酥麻,带着颤抖的尾音问道:“何为暖甘香?”
月未央不解释,衔住了她的唇,继而探进香舌,没有疾风骤雨的急迫,满是春风化雨的温柔,何为暖甘香,她亲“口”道破。
徐徐缓缓,她似是在等,等她的反应,雪岁阑先是惊愕,后再也来不及思索,身体的记忆帮她还原了昨夜的深情,既熟悉又陌生,既抗拒又迫切,反反复复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