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升家媳妇去打听过,都说那旭奴是个不识好歹的破烂货,裴公害怕大少奶奶在咱们家受欺负,这才给安排上的,许是之后又打听了锦爷的为人,觉得姑爷可靠,所以又给撤下来了。”
“但愿如此吧。”四爷心里惴惴不安,但也没有深究,毕竟只是一个丫鬟。
姬伯谦老爷子几年不见已然须发花白,走上高堂的时候颤颤巍巍,不得不让人扶着,但看着儿子大婚,府内又添新人,他高兴得紧,黑黄惨淡的老脸都漾上了几分喜色。
行大礼必须要在祠堂,祠堂供奉着姬夫人的灵位,这是姬老爷子的夙念。
宾客也都过去了,晦暗庄肃的祠堂虽然布置了红绸喜烛,可依旧给人沉寂之感,没有在外欢脱,多了几分压抑,自然也安静下来。
先拜天地,后拜高堂,行礼的时候新娘一直在打颤,只有在她身侧的锦爷瞧得出来。
等到夫妻对拜的时候,锦爷的手不动声色地搭上了她的手,安慰道:“害怕吗?”
盖着红盖头,新娘不知是什么样的反应,但终于停止了颤栗。
从进门到现在,他不是没有听到四下都是怎么议论新娘的,但总归是自己的妻子,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得护着。
他想再安慰两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