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都胆寒生畏,纷纷又往后退了几步。
只有雪岁阑,原地不动不说,还险些笑出声来。
她淡然道:“素来听说,凡夺舍附身之邪祟,非死不得解脱,既然是被狐仙儿给附了身,那就更得挨这几刀了,否则任由其胡作非为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预儿说的对。”玞四爷夺过了家丁手里的刀,道,“有没有被妖邪附身,这一刀下去必见分晓。”
旭奴瞪着死人般的青白的双眼,道:“我于狐仙有添油续火的恩情,你们若敢这样对我,她必然不会放过你们!到时候你们必然会死得很惨很惨,比我还要惨百倍千倍。”
玞四爷冷嗤道:“当你爷爷我是被吓大的!”
言罢,手起刀落,鲜血溅得他满袖都是,随之而来是一声哭天喊地的惨叫,一只脚就那么没了。
在场女眷纷纷别过头去,捂着耳朵不忍听闻,只有裴梦蔷,姬罗预和祝孟桢眼睁睁见证了当下一幕,眼睛都没眨。
而他们三人何尝不是各怀心思?
雪岁阑和裴梦蔷自不必说,唯独祝孟桢,她眼睛眨也不眨是想看看,此妖女究竟有没有狐仙护着。
怎么她以血供养,虔诚奉香的狐仙会偏帮一个身无绝艺,心怀鬼胎的外人?而